念佛應否抱有目的?
念佛應否有目的?念佛時若想着為某某親朋回向,會引起很多妄念及心散,感到很矛盾!
平時念佛應一心專注清淨念佛,不要想太多東西,以憶佛念佛的念佛力弘遍十方,願一切眾生得到佛力加庇;可於每天晚上睡前作一次總回向,將自己一天 的念佛及善行功德懺悔業障,或回向給家人朋友,或祈願世界和平,或祝願一切眾生往生淨土,如是既能 一心念佛,以念佛持戒修定,啓發智慧提升理智,改惡向善,行善修福,如是既能專心念佛,亦可回向給有需要的人。
平時念佛應一心專注清淨念佛,不要想太多東西,以憶佛念佛的念佛力弘遍十方,願一切眾生得到佛力加庇;可於每天晚上睡前作一次總回向,將自己一天 的念佛及善行功德懺悔業障,或回向給家人朋友,或祈願世界和平,或祝願一切眾生往生淨土,如是既能 一心念佛,以念佛持戒修定,啓發智慧提升理智,改惡向善,行善修福,如是既能專心念佛,亦可回向給有需要的人。
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大家。這些問題可能會深深地觸動你的內心深處。請讓這些問題深入你的心,不需要思考,讓你內心靜靜地回答「是」或「否」。你可回答「是」、「否」或「不肯定」,如此已是一種治療。有一個詞你們需要明白,這個詞是「對方」。「對方」可能是你的伴侶、丈夫、妻子、父親、母親或子女,對方和你有某種關係,你們的關係可能很融洽或很困難。請你在腦海中誠實地回答「是」或「否」。這些問題是:
佛教所以得在藏地發揚光大,這一千多年來,意味着發生過許許多多可歌可泣的故事。然而,不了解佛法的人,特別是以利益掛帥的今天,很容易對藏人歷史有誤讀,甚至誤導。
自從果果學佛以後,茱迪經常挑戰她。茱迪提出的質難,當中不少就是用世俗人性來解讀藏傳佛教史的。以下是她提出質難的其中一個系列,也是對佛教出現宗派名稱常見的一種誤解。
「宗喀巴原來是宗於噶當派,為什麼他要自立門戶,成立格魯派?」茱迪問。
果果於是一方面去請教導讀老師,一方面去翻查啞老師。
導讀老師說:「格魯派只不過是一個稱謂問題而已,就像因宗喀巴大師戴黃色的法帽,又稱之為黃帽教,同樣的事物不同的稱謂而已,沒有什麼自立門戶、或取代噶當的意思。」
果果想:是呀,這跟當初噶當派的成立,其實情況也許相若。
有些早年回流返港的朋友,最近打算再度移民,又一次將整個家連根拔起。「香港太亂了,在這裏我看不到下一代還有什麼希望?」 說的人很傷心,聽的人也會傷感、無奈、唏噓吧?
我在温哥華住了十幾年,接觸過不少移民到當地的中、港、台家庭。起初,他們對未來都是滿懷信心,但安頓以後卻發覺,理想和現實相差太遠。溫哥華也好、多倫多也好、三藩市也好、紐約也好,都不是自己理想的家,種族、文化、風土、人情、氣候、生活,通通都要重新適應。內心的掙扎、不安、寂寞,在普遍移民身上,都受着長時間的煎熬,很多捱不住,終於人歸故地。假如因種種理由,去去又來來,再一次重踏千山,拋身海外,真叫人百感交集。
香港是我們的家,這裏有着大家的童年和理想,這是人生的美夢,不容侵損,更不容毀滅。人人都要為香港發聲,人人都覺得自己有理,人人都要向香港爭取,每一種聲音都是一種力量,也是一種武器,長期互相攻擊,彼此傷害,香港已變成一個渾身傷痛,滿身傷痕的病人。
有些早年回流返港的朋友,最近打算再度移民,又一次將整個家連根拔起。「香港太亂了,在這裏我看不到下一代還有什麼希望?」 說的人很傷心,聽的人也會傷感、無奈、唏噓吧?
我在温哥華住了十幾年,接觸過不少移民到當地的中、港、台家庭。起初,他們對未來都是滿懷信心,但安頓以後卻發覺,理想和現實相差太遠。溫哥華也好、多倫多也好、三藩市也好、紐約也好,都不是自己理想的家,種族、文化、風土、人情、氣候、生活,通通都要重新適應。內心的掙扎、不安、寂寞,在普遍移民身上,都受着長時間的煎熬,很多捱不住,終於人歸故地。假如因種種理由,去去又來來,再一次重踏千山,拋身海外,真叫人百感交集。
香港是我們的家,這裏有着大家的童年和理想,這是人生的美夢,不容侵損,更不容毀滅。人人都要為香港發聲,人人都覺得自己有理,人人都要向香港爭取,每一種聲音都是一種力量,也是一種武器,長期互相攻擊,彼此傷害,香港已變成一個渾身傷痛,滿身傷痕的病人。
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是很有趣的,禪宗說語言文字有很大的局限性,最好的溝通是不需語言文字,以心傳心的。不過最近我的弟弟葉錦添出版了他的新書《 神行陌路 》,我卻透過他的文字,更深層次地探索他的世界,尤其是從「佛寺的念誦」那章節中,知道他對我出家時的內心感受。
年輕時我很早就搬離家中,加上後來他去了台灣發展,所以雖然是兩兄弟,但我們的溝通也沒有太深入,直至他得到奧斯卡「最佳美術指導」獎項之後,我才有機會透過傳媒的訪問文字內容去瞭解他。
他曾經跟我說過,這世界不容易找到一個人,可以很坦白、無保留地分享自己內心的一切;因為我是他的哥哥,而且同樣從事藝術工作,比較容易理解他的想法。可惜我們不常在一起,每次有機會見面,時間也很有限。